第17章尽情地去亲

大太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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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愁眉蹙额,再低头轻咳几声,虽是男儿身,此刻的形神姿态却颇似那书中所写的林妹妹,着实显得身娇体柔,楚楚可怜。

    这副愁妆惨淡的模样,也给秀华看得傀怍心伤,醉眸中不停闪烁着自责的微光,修长的玉颈轻抽两下,她紧闭双唇,松开捂嘴的手掌,想去轻轻拍拍后背撩作安慰,小马却瞟着那只缓缓抬起的大手,猛地撇起轻咳的小嘴,闭眼缩住小脑袋。

    这小人满心以为母亲打算继续跟自己算账,哭丧着轻颤的小脸,赶紧道歉“妈!我我错了!”

    他脖子缩了又缩,样子又很像一只夹着尾巴的小狗蛋“我真的不敢了,我我我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会想色色的东西了!”“呜咕。”秀华眉心抽搐,有意向儿子解释。

    只是脑中昏痛不断,不得不紧闭双唇,低头强咽下一口唾沫,抬头正好看见那张娇羞欲滴的小嘴,恍然再想起之前强吻时那种清爽甘甜,使得快要爆棚的呕吐冲动短暂消失的畅快感,不禁冒出再去强吻一次的念头。

    可是伦理道德的枷锁又紧紧扯住她的心,让她难以下嘴。秀华很清楚,如果到此为止,明日大体上还能向儿子解释是自己醉了酒。要是再来一次,那就真是把自己天灵盖掀开,拿着放大镜找也找不着一点合适的借口。

    可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念小嘴里的清甜,甚至于脑子里又冒出更进一步的念头她隐隐觉出,一旦和儿子交欢,自己便能从痛苦的深渊,直达快感的顶点。

    淫药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思维,当她回想起惊醒时分,第一眼儿子那高高隆起的裤裆,心中赫然一凛,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在心口流窜开,十几年关于性爱的妄想都一股脑地从脑子各个角落冒了出来。

    轻拍儿子后背的手掌,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爱抚,下一刻她就止不住去想,反正亲都亲过了,不如将错就错,明天就跟儿子借口说醉迷糊了,什么都不记得“?”秀华不禁愕然,自己怎么又在想这些?一声轻喝。

    她赶紧按耐下心中的龃龉,羞赧之际,大手随即一凝,紧紧拽住小马后背上的衣衫。小马双眼紧闭,小身板惊惶无措,宛如风中残烛,颤抖得更厉害。

    刚才的爱抚让他怀疑,是不是妈妈已经原谅了自己?然而现在他就很确定,妈妈是继续要跟自己算总账轻抚是在测试殴打自己的力道,抓住衣衫便是要准备动手了!

    啊死定了。如果有可能,他希望妈妈别再打脸,就像小时候一样,打屁股就好,就算屁股被打烂,他也认了,终究是自己活该作孽。可他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妈妈动手。

    不过他对自己的推测深信不疑,只当此刻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奏,很可能妈妈正在思考,要将自己揍到何种程度才罢休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时间,他恨不得将小弟弟都割掉,并籍此深刻理解到,管住下半身,有多重要。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永远不会对妈妈有非分之想。有那么多的av、动漫和小说可以看,为什么想不开,非要去爬妈妈的床?

    仿佛临死前的走马灯,一个个av女优的音容笑貌在眼前闪过,他感觉到有如回光返照般短暂的安宁感,然后继续缩成一团,在无尽的恼恨中,等待着母亲铁掌“呼咕呼!哈唔!”

    昏痛感如暴雨般再次汹汹袭来,秀华嘴唇猛颤,用力吞下一口唾沫,赶忙俯头在儿子背上深嗅起来。

    小马不敢逃,亦不敢唐突开腔求饶,欲哭无泪地跪在原地,哆哆嗦嗦地思考着对策。秀华吸两口,抬起头,停几秒,继续嗅一来二去,她便发现只要和儿子亲近,脑内的痛状就会立刻好转,反之则疼得更厉害。不单如此。

    她察觉自打有了儿子交媾的念头,只要一提起抗拒之心,皮肤下面边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五脏六腑里就像被火烧,奇痒无比又痛得锥心噬骨,如同受刑一般难以承受。

    这很不正常。绝不是醉酒该有的反应,再怎么醉,也不会变成这样。肯定,是因为在酒吧里被那色魔下了药!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秀华发现自己被下药,她也没有办法能够摆脱体内的异状。

    “mushroon ii”在色魔圈子里被称作神药,除了极难被检测到成分,便是因为它在各种条件下,都能将受害者带到色魔最愿意看到的状态中。上面提到过,这药会刺激人体的神经中枢,受害者越是醉酒,药物的催情效果越强。

    而每个女人的贞操观和酒量都不尽相同,若是天性放荡、本意就想着寻欢作乐的那类女人,只在微醺的状态下就变得狂野奔放,若是贞洁观重的女性,色魔便会想方设法给她们灌酒,最好是醉成今晚秀华这样暴乱的模样。

    首先,受害者会感受到如万蚁噬心般的痛苦,其次,男女一旦开始媾和,迷药中的某种神秘的成分就会开始发挥效用,通过刺激人体的神经中枢,急速且大量地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从而达到减轻痛状的效果,因此当受害者们处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中,往往很难再抵抗色魔的挑逗。

    比如在2015年秋季,在墨西哥西南沿海的阿卡普尔科市爆发的一场死伤上百人的帮派火并,起因正是“瓜纳托”帮的几名小头目利用这种迷药,诱奸了“瓦库哈斯科”集团老板的小女儿。

    该女子自小被家族送到北美留学,且因家族信仰关系极为看重贞洁,恶徒便强行给她灌酒,最终完全打破她的理智,将她变成了一只发情的淫兽。

    而秀华恰是那种酒量极好、抗药性强、偏偏又有特殊洁癖的那类女性,早前在酒吧,色魔见她前后至少喝了十几杯各色鸡尾酒,带她上车时又见她颇为主动,满心以为今夜是手拿把攥,却没想到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也由此可见,指使淫魔对秀华出手的幕后黑手,用心有多么的卑恶。也就是秀华意志超强,喝了那么多酒,要换做一般女人早已沦陷。

    她硬是生抗到现在,这点倒和小马很像别看小马一副弱不经风的奶油小生面相,有时候面对母亲又呆又怂,真要责任落到肩上,他就是憋死自己也不会退缩半步。

    小马这份坚韧,大概率就是遗传自秀华身上,可淫药和酒精仍在体内疯狂肆虐,再这样下去。

    总不是办法。汹汹然的痛苦催使她将所有的念想都化作做ài的冲动,一时忍得五内俱焚,无限接近于强弩之末,此时此刻。

    她真的很想挣脱一切伦理道德的束缚,扑向儿子,尽情地去亲,去吻,去做那件事事实上,这也不全是淫药的影响,秀华压抑了这么多年,从未真正体验过鱼水之欢。

    她隐隐有种预感,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余生都无法再享受性爱的快乐,她依然不打算放弃抵抗。

    只是越去强忍,身体就越是难受,唯有将眼睛和嘴唇都紧紧闭上,艰难且痛苦地呜吟着。熬过锥心噬骨的片刻,她禁不住在心底念叨起来,既然儿子趁自己醉酒来爬床,肯定是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要是能主动来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