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把牌打出来

凯丝杜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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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今次勇哥通了你身上三个肉壶,下次你没借口不让辉插了吧?我跟胖子已经上过你,小母狗,别忘记你跟我们三通的约定。”

    “唔,人家知道了。勇哥你今天很勇猛,弄得人家很爽”“说过那么多次,在我面前,你是我专养的小母狗!你忘了我说过,我只插发情的母狗吗?”阿勇打断了妻子的话。

    “对不起!勇哥,母狗知道了,以后我就是专勇哥养的小母狗。汪!汪!”“哈哈!这才象样我走了!”阿勇转身便走。就像一个战胜的武士,阿勇把手上的艳照放到口袋里,我看到心怡刚才掉在大厅的乳罩、内裤也被他顺手牵羊拿走了,一刻也没回头地开门就离开了。

    “哈!胖子才干这母狗小穴、小嘴,我这次就奸通了她的三洞!真过瘾下次就让阿辉、胖子来过三通!”他妈的!真是可恶的奸夫,也不帮忙心怡冲洗干净身体,还要她拍摄这样的淫照,要是照片往外泄传了。

    心怡的颜面何存呢?我为怕勇会回头,所以趁他离开后把大门都锁上了,然后我回到卧室,关心一下被勇连插了三回的妻子。

    看到妻子被陌生男人灌浆,其实说不出的难过,但是赤裸裸的心怡双腿间仍然滴出阿勇的精液。

    面对如此可爱的娇妻在大床上睡得像昏死一样,刚才她跟阿勇大战时,我就已经硬起来,现在我无法再忍耐,把脸凑近心怡胯间被蹂躏的一双嫩穴,看到妻子红肿的yīn道、菊花还渗出一些血丝。

    还好,我察觉到妻子的粉菊没被插坏了,我真的心疼,尽管她是那么淫荡,伤透我的心,她依然是我美丽的妻子,而且我也不是想到其他女人吗?或许我肉体上没有出轨。

    但是精神上我承认自己对可恩也有占有欲,我总不能在自己也犯错的同时,要治妻子的罪吧?妻子仰卧在床上,大门中开,我跪在她两腿中间,轻柔地把她丰满的屁股抬了起来。

    屁股上的嫩肉在我放开了手后就弹回去,前面的yīn道向着上方,yīn茎套入她后面的肛门里,当我决定插入心怡肛门那一刻,似乎我选择原谅了心怡,或者可以这样说,有多少对夫妻可以恩爱地厮守到老、没有给对方讲过大话?就让这奸情深深埋在我心里好了。

    顺着妻子染满阿勇精液的菊花,我挺着那根比阿勇小一号的棒子插入她那个我从未成功开辟过的后花院,尽管洞口被撑开了,那抽搐的感觉比插在她yīn道更强烈有力。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抽chā着心怡的菊花,一边留意着她的表情,怕她会惊醒过来。

    敏感的她还是感觉到了那里一阵阵激烈的抽搐,但可能她实在太累了,还是昏睡着,感觉到一阵快感的她像在梦呓的说:“勇哥,你又来操小母狗了?”我怒气从心中涌了出来。

    但是现在不能弄醒她,只好配合地装作阿勇回她的话:“对,我就要来操母狗!”在妻子面前骂她是母狗倒是第一次,我使劲地抓着她胸前的奶子狠干着,这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少经人事的肛门紧紧地箍着yīn茎,比yīn道紧很多,握力也大很多,后院松软、滑腻、温热的腔壁,软柔地环裹着、包容着我那根插在里面的肉茎。

    然后我开始把粗大坚硬的yīn茎一下下前后抽动,看到心怡那花瓣微张的桃花源开合着,好像也要男人用肉棒安慰,看到妻子淫荡的表情,我也想象阿勇般玩遍她身上的三个肉壶。

    突然灵机一动,我抓奶的双手可以帮上忙,哈哈!我按住了她的阴蒂揉动,心怡又满足地叫了一声,我适时地把一根手指同时插着她的yīn道。不插还好,手指才伸入洞口。

    而且碰到一股腥臭的精液,换了平日的我一定觉得恶心,现在我却十分兴奋,狠狠地抽chā着她那紧紧箍着我yīn茎的菊蕾。

    “现在只差小嘴还没有插进去我要怎么办?”恶向胆边生,趁她没有清醒的理智,我用胖子的语气暧昧地问:“小母狗,要吃勇哥的肉棒吗?”

    “人家要吃”心怡又一阵呓语。然后下意识地张开小嘴,我把手指塞进她嘴里让她含住吮吸,塞住了她的嘴。把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都被塞满了,我又继续抽chā着“哈哈!还没试过这么刺激!”我心里泛起这个念头。

    心怡被折腾了一整天,现在累得昏睡,千载难逢的机会让我可以好好享受妻子的身体,平日一副刁蛮公主的模样,什么体位都不可以,现在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我当然兴奋。

    从她肛门和yīn道之间那层柔软的肉壁上,我可以感觉到自己yīn茎和手指在她肛门内和yīn道里的抽动。

    她被叉开架高了双腿,承受着肛门里坚硬的yīn茎和前面yīn道里手指的前后夹攻,阴蒂被不停地摸着、揉着。

    嘴里也被手指塞满堵住,来自全身肉腔孔洞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看着心怡在我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我加快了对她的抽chā,妻子被我指奸阴蒂,yīn道里一下流出了大量的汁液,沿着会阴处直流下去,

    流到了我肉棒插在她肛门的交合处,然后被热热的yīn茎带着一次次地插进她的菊眼里。没多久,越来越有感觉,我忍不住喊着呻吟起来:“唔不行了!”

    我突然想象自己是小电影中的男优向美艳的妻子作颜射礼,我飞快地从心怡的屁眼里拔出肉棒,然后掐紧待爆精的guī头,冲往心怡可爱的俏脸上解放身上的欲望。

    我心里很激动,接着一发接一发的礼炮终于响起了“噗噗”一股股白色的浪花溅在妻子的脸蛋上,我像一个顽皮的孩童往街上撒尿一样地把guī头移到妻子眼帘上发泄内心的快感。

    “哈哈心怡射死你哈终于可以颜射你了”想到自己不能像勇一样往她水灵的大眼里泄精,总有一点失落,但满足到多年颜射射心怡的夙愿,也足够让我快乐半天了。

    看到妻子身上到处都是精液,我第一次感到跟妻子搞得如此满足,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搞人妻是那么愉快的事。我突然对阿勇的恨意减退了,自己都渴望奸淫可恩,还有什么资格去鄙视胖子跟阿勇?

    心怡那张满是我子孙的花颜慢慢溶化了,霎时间幻化成可恩妩媚的脸,每次看到她柔情肉水,霎时间妖媚的双眼、火热的樱唇都让我下体迅速膨胀起来。

    当然,我知道在可恩身旁的所有男人,同样像我一样冻未条。就算你内心再君子,你的视线也无法逃过可恩妩媚无限的娇脸,那对极诱惑的眼波,涂上糖衣般的樱唇,胸前那对大如橎桃般的乳房,永远像一对雪白的圆型油灯,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依然福泽无边地照耀着无数男人内心的欲望。

    我内心不禁想着:“如果自己可以像阿勇那样,奸取可恩的贞操,一定比当神仙更快乐。”这次经验壮大了我狩猎可恩的野心。

    往后的日子我发觉,那几个男人仍然时常找心怡外出打麻将,我当然知道他们不是打麻将。

    可是我知道我没有办法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想了一个方法,就是瓮中捉鳖,与其让他们在自己的地方跟妻子“打麻将”不如反客为主让他们来自己的屋子里“打麻将”好让我知道事件的来由。

    虽然心怡在事件发生后对我更冷淡,但当我向她讹称接了一宗“大生意”最少要在日本工作一个月时,心怡听到我这样说好像有点兴奋,一改以往的冷淡态度,一丝妩媚的浅笑悬在醉人的樱唇上,水汪汪的凤眼显得不太自在。

    看到娇妻脸上流露出复杂的表情,我彷佛跟心怡回到新婚那时的幸福生活。我忍不住嘲笑她说:“我这个老公不在,我看你可以叫麻将友搬到家里打麻将了!”

    真的,心怡如常扁着小嘴,往我胸膛打出粉拳说:“人家才不会呢!大不了便是叫他们来我家里打一夜麻将吧!坏相,你就是爱数落我!”尽管已经知道心怡对我这位可怜的丈夫不忠。

    可是要是心怡在家红杏出墙的话悖别休想瞒我,全因我已经在家里安装了几部摄影机,也租下了附近的单位方便“监视”心怡的一举一动。然后我便是“专心”地“出差”

    去!就在我“出差”后不够两天,心怡便再次约着那三个男人来家里打了一夜性爱麻将,我也开始逐步知道事件的真相。

    牌局开始的头五分钟,四人只是专注地打麻将,直到胖子开始去挑逗心怡:“小骚货,你那对奶子还是这样吸引人,又大又白,腿又长又滑,待会要慢慢欣赏呵呵!”

    然后,心怡听到胖子的性暗示,心怡先用娇媚的眼神给胖子打眼色,然后把牌打出来,果然胖子就胡了牌,心怡故意给胖子放枪的时候,气氛就开始变得很挑逗,然后心怡装作不情愿,盯着胖子说:“死胖子,人家又给你吃了!”

    胖子则以下流的眼神盯着心怡说:“照惯例你放枪给我糊牌要脱一件衣服,你想我帮你脱胸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