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想不到的事

冷七棺材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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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花皮大老虎,虎嘴一张一合,叫出来的却是标子的声音,“来啊!来啊!你过来啊!”

    很诡异。

    容不得我们细想,老虎扭过头,眼中分明带着一丝——戏谑?

    “来了!”

    终于明白老虎为什么能说人话了!它的虎嘴中张大的时候,一张扭曲的人脸在虎嘴里时隐时现。

    标子不淡定了,都不淡定了。很明显,遇见伥鬼了。

    师父曾言,相传虎啮人死,死者不敢他适,辄隶事虎。名为伥鬼。伥为虎前导,途遇暗机伏陷,则迁道往。人遇虎,衣带自解,皆伥所为。虎见人伥而后食之。

    唐穆宗长庆年间,传说有个处士马拯,听说衡山祝融峰人住着一个伏虎长老。他带了一个童仆,上山去拜访那位长老。

    他登上祝融峰,见到一座佛寺里,果然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老和尚很热情,一定要留马拯吃饭,可是厨房里的油和盐正巧用完了。马拯就叫童仆下山去买油盐。老和尚陪送他走出寺门。马拯独自一人站在寺边观赏山景。这时,从山下又来了一个叫马沼的隐士。两人互通姓名之后,马沼说他在半山腰看见一只猛虎在叫人……马拯问了那人的年龄、容貌、衣着,惊叫道:“那是我的童仆!”马沼又说:“奇怪的是,那猛虎吃了人后,忽然变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不一会,老和尚回来了,马沼轻声对马拯说:“正是这个和尚。”天晚了,老和尚要请他们住僧房,两人却喜欢住在斋堂里。他们把门紧紧闩上,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半夜里,有只老虎几次来撞门,两人用力顶住,门才没有被撞开。两人决心要除掉这只吃人的老虎,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

    第二天一早,两人说是后院一口井里传出怪声音,把老和尚骗到井边。当老和尚凑到井口看时,马沼一用力,把他推下井去。和尚一落水,立刻变成了老虎。两人搬来大石头,把它砸死了。两人下山时迷了路,后来幸亏遇见一个猎人,就住在搭在树上的窝棚里过夜。

    半夜里,马拯突然被树下的人声吵醒。他借着月光一看,竟有几十个人,叫嚷着要替老虎报仇。猎人告诉他们,这些人都是被老虎吃掉了,可死后却替老虎开道,成了伥鬼。马拯骂道:“你们这些伥鬼,死在老虎嘴里,还要为它痛哭、报仇!”

    我只跟过师父三年,理论知识很丰富!头一次见伥鬼,确实被吓到了。

    所谓怅鬼,老虎的奴隶罢了。吃了人还能奴役鬼魂的老虎,已经成妖了!

    邹叔咽口唾沫,“都灵醒点!是只不安分的东北虎!”

    “叔啊,这老虎是不是这片树林管事的?”黄标紧握着五六式,时刻准备开枪。

    邹叔摇摇头,“不是,这片管事的是只夜鸮!屯子里打猎的时候都见过,是个有灵性的棍!”

    还想再问,那老虎口中的伥鬼已经不愿意了。

    俗话讲,宁听鬼哭莫见鬼笑。

    能笑出声的鬼自然怨气不是一般的强。这伥鬼生前被恶虎生吃,怨气已经不小,死后又被恶虎拘禁魂魄,再加上虎自身本就带有冲天的煞气,这伥鬼自然不是好相与的。

    听着老虎口中伥鬼尖利的笑声,一条汉子三个壮小伙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伥鬼难对付。

    对付起来道理也简单,杀掉恶虎,伥鬼魂魄自由,自然会去地府领因果。

    可老虎是那么容易杀的?况且是成名的东北虎!

    手心都出了汗,谁也不敢开第一枪。可不开是个死!开了也不见得能活。黄标咬咬牙,“哥几个,拼了吧!”

    “你这恶虎,伤人姓名,为非作歹!不守林子里的规矩了吗?”邹叔握着枪,底气略显不足。

    东北虎没反应,嘴角反而人性化掠过一丝讥笑,可多少还是顾忌我们手里的家伙什的,四人一虎僵持起来。

    整个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一声嘶鸣。邹叔脸上一喜,“管事的来了!”

    我们三个不敢放松,心底也好奇,这片林子里管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那只东北虎听见这声嘶鸣明显不平静起来。仰着虎头一声咆哮,整片林子仿佛都起了一阵邪风。

    紧张的身上都冒汗了的时候,那只东北虎却再一次咆哮,迈腿走了。

    “驴日的!刺激!那管事的能把一只老虎吓走?嘿,给力!”黄标喘了口气,我和马子都悄悄抹了把汗。

    邹叔深色并没有放松,“怪了!这只老虎不是怕了!”

    “那还能咋?都走了!”黄标不以为意。

    “不好!这老虎是来争地盘的!”邹叔一惊。又道,“跟上去,这片林子说哈也不能给了这只老虎!不然要出大祸的!”

    哥仨不明所以,还是跟了上去。“叔啊!咋回事啊?”

    “这老虎怕是来立棍的!”邹叔看也不看我们,面上很急,“就跟以前改朝换代一样!想当皇帝,咋说也得把老皇帝弄下去吧?”看我们不懂,邹叔又补充道。

    哥仨恍然,原来立棍是这么回事!“原先的那只棍是只夜鸮?什么东西?”

    “猫头鹰!懂了吧瘪犊子?是只很有灵性的棍,救过屯子里不少猎人!”

    “这还得了?一只猫头鹰干一只东北虎?这不是老母鸡斗黄鼠狼,找死吗?”黄标一摊手。

    “行了,别吵吵了!咋跟傻狍子似得没完没了!快过去,咱们不能不管!”邹叔很着急。

    哥仨莫名其妙,一只猫头鹰你急个什么劲啊,邹叔叹口气说,仨娃子总归不是山里人,一只有灵性的棍对于猎人来说,就像一个好亲戚,会照应人哈!

    邹叔对那只猫头鹰的安危好像很上心,拉着我们踩着雪窝子深一脚浅一脚的顺着老虎印子跟上去。

    老远,一声咆哮充满挑衅,震得树枝哗啦啦的往下掉雪沫子,而我们没跑到地方,就已经见到无数袍子兔子甚至冬眠的大蛇吐着信子惊慌的无头苍蝇一般乱窜。

    更离奇的是,一只熊瞎子挥舞着蒲扇一般的熊掌跑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看到我们四个愣了一下嗷呜一声又捂着脸继续跑了。把哥几个吓得。

    哥仨都好奇起来,一直听屯子里的人说“棍”的存在,可是这个棍在东北老林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我们始终不是很明白。一只猫头鹰,竟然把熊瞎子吓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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