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最擅长就是以暴制暴

玲珑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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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祎城身形高大,手臂很用力地在收紧,欧瓷整个人都被他掌控其中,以至于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凌祎城,你先放开我。”

    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男人不但没放,反而俯身就开始亲吻她的脖颈。

    那是欧瓷最敏感的地方,身体有些止不住地颤抖。

    当凌祎城含住她的耳垂,欧瓷在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时彻底崩溃了。

    她不期然就想到医院里虞青青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亲昵的模样。

    这个男人刚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现在又来碰她,那种极度的厌恶感令她失去了理智。

    想也没想,回头,一巴掌就甩到凌祎城的脸上。

    “啪!”

    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异常的响亮。

    凌祎城依旧没松手,欧瓷打过之后也有些愣住了。

    她以为他会躲。

    更巧合的是她刚好打在他脸颊受伤的地方。

    上面贴着创可贴,刚刚愈合的伤口应该是又裂开了,有鲜血从创可贴里浸出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僵持。

    欧瓷动了动唇,但是并没有道歉。

    凌祎城则是眉梢微拧,手臂强势地圈着欧瓷的腰,指腹在她的肌肤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良久,他问:“在生气?”

    欧瓷梗着脖子没答。

    凌祎城看着她那副别扭的样子,直接将她抱起来坐到沙发上:“小瓷,今天你在医院看到什么了?”

    他将欧瓷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欧瓷并没有反抗,因为反抗在凌祎城面前只会适得其反。

    她只是绷着小脸,眉梢露出讥讽的神情看他一眼:“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

    凌祎城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然后略微沉思:“是因为虞青青?”

    欧瓷沉默。

    凌祎城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

    他的手从欧瓷的衣摆往上,炙热的掌心烫得欧瓷赶紧抓住他的手腕:“凌祎城,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柯然然还在里屋啊。

    凌祎城的手没停,磁性的嗓音带着蛊惑:“小瓷,如果我说我和虞青青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信不信?”

    欧瓷僵硬着身体。

    凌祎城的手已经到了她身体的某处高点,手指细揉慢碾。

    欧瓷拼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她就扬着下巴冷冷地看着头顶上方的男人的脸。

    清隽的,冷凛的,却又是沾了血迹的。

    凌祎城在她寡淡的目光里竟然看出了火焰的温度。

    心思荡漾,顺势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下来。

    然后,欧瓷被压在沙发下。

    “唔……”

    女人在体力方面永远是弱势。

    凌祎城有个臭脾气,那就是欧瓷不软成一汪秋水,他就不会放手。

    欧瓷也是摸到了他的性子,刚开始还反抗,到了最后她干脆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双眼睛恨恨地瞪着他。

    凌祎城埋首在她的脖颈间,明明看不到她生硬的表情,他却伸手将她的眼睛蒙上了。

    “小瓷,我的女人只有你!”

    他撕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暗沉,像是讲述又像是解释。

    欧瓷不信。

    两人那么亲密无间,怎么可能什么关系也没有?

    手指不知不觉成拳,指甲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掌心:“虞青青是你的什么人?”

    凌祎城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胳膊慢慢移到她的手背上,然后强硬地与她十指紧扣:“她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什么人?”

    他堪堪地抬起头,一双染了情谷欠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小瓷,你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人?”

    欧瓷看到他脸颊上的血迹已经完全干涸了,暗褐色,衬着他偏白皙的肌肤有种触目惊心的震撼。

    她避开了之前那个微妙的问题,伸手摸住他的脸颊:“凌祎城,那晚发生车祸时你害怕吗?”

    拿命去博,害怕吗?

    凌祎城菲薄的唇浮现出一丝笑意:“怕!”

    她就知道,以他矜贵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欧瓷不屑地撇嘴,当时演得可真好,以至于她都快感动了。

    凌祎城被某人赤果果的鄙视,淡淡地挑了挑眉梢,然后扣住她的下巴就吻下来,一直吻得欧瓷气喘吁吁他才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怕你成不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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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总是令人无法知晓。

    欧瓷几番承受早已衣衫半敞,凌祎城也明显蓄势待发。

    可男人并没有任何下一步的动作。

    欧瓷被他揉虐得头晕眼花,心里已是默默投降了。

    她甚至还在想,赶紧的,早死早超生。

    可就是没有后来什么事儿。

    凌祎城从她身上起来,修长的手指将她解开的衣扣重新一颗一颗扣好。

    然后他揉着她的头发:“今晚早点休息,明天我带你去看外公。”

    欧瓷抓住他的手腕,目之所及就是他西裤下被撑起的帐篷。

    “凌祎城,你准备去哪儿?医院?”

    凌祎城脸色微变,眸色阴鸷:“小瓷,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竟然说他去医院?

    难道欧瓷的意思是他准备去医院找虞青青释。放?

    他不碰她不是不想,是因为房间里还有柯然然。

    他可没有在和欧瓷做。爱时被别人观摩的嗜好。

    欧瓷垂着眸,没回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脱口而出那么愚蠢的问题。

    管他去找谁呢?

    他走了,自己不正好解脱吗?

    凌祎城见她毫无悔过之心,抽回手,一个爆栗敲在她的额头上:“你这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已经说过,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她竟然像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听进去。

    这是凌祎城第一次对她动粗。

    看似敲得狠,实则也就是轻轻碰了碰。

    可欧瓷就觉得疼,很疼。

    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眼眶突然就红了。

    凌祎城自从上次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之后就一走了之。

    一连几天不见人影,再见时他却守在虞青青身边,欧瓷觉得自己这几天过得好委屈。

    现在凌祎城就在她身边,不但不安慰她,还总是欺负她。

    吸着鼻子,一脚踹过去:“滚!凌祎城,你给我滚!”

    她的情绪已经彻底崩溃。

    凌祎城是真有点摸不透女人的心思。

    刚才两人明明就像是和好了啊,为何她就突然发怒了呢?

    但不明白也没关系,他最擅长的就是以暴制暴。

    顺势扣住欧瓷的脚踝,轻而易举就将她拖到自己面前,手臂一勾,欧瓷已经被他抱在怀里了。

    “凌祎城,你干什么?”

    欧瓷拼命地推搡他。

    凌祎城阴沉着脸,强势地抱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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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滨湖宜城。

    欧瓷被凌祎城丢到主卧室的大床上。

    这是凌祎城的家,欧瓷曾因为找滚滚来过。

    只不过那晚她醉酒,今天却是无比清醒。

    整个别墅的基调偏冷色,连装修都和男人一样有棱有角,冷硬呆板。

    床上用品是深灰色,不似她的蓝色碎花,看起来显得沉闷无比。

    凌祎城就站在床沿边上打电话,男人身高腿长,气势迫人,欧瓷很没骨气地往床头的方向缩了缩。

    凌祎城将脖颈上的领带扯开,修长的手指不急不缓地解着衬衫纽扣,声音也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宋川,去医院找两名护士到丽景小区。”

    大半夜接到这样的电话,宋川在那边绞紧了眉头试探地问道:“凌总,是去找欧小姐啊?”

    凌祎城淡淡地看了一眼缩成一团的欧瓷:“她家有个醉鬼,你让小护士去照顾一下。”

    宋川不知情,却也使劲的点头:“好,好,凌总请放心。”

    作为特助必须是全能啊,总裁发话上天入地都不怕,更何况只是照顾一个人。

    欧瓷拿眼角的余光看到凌祎城将手机丢到床头柜上,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心里开始琢磨。

    电话的内容看似是一段很平常的对话,却被她琢磨出两大重点。

    其一,凌祎城将她带走,还能想到家里没人照顾醉酒的柯然然,这说明男人思虑周全,任何事情都能进退有度,运筹帷幄。

    其二,既然有护士去照顾柯然然,更深层的含义就是她今晚应该回不去了。

    凌祎城后来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再出来,浑身上下就围了一条白色浴巾。

    欧瓷依旧保持着之前蜷缩的姿态,微微抬眸就能看到凌祎城脸上的伤重新贴上了创可贴,而他的手臂和脖颈上到处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咬痕。

    时间过去好几天,最严重的小臂处还有些浮肿和淤青。

    难怪她两次看到他都是穿黑色衬衣。

    欧瓷在心里默默地对比了一下,突然就觉得刚才那个爆栗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凌祎城一字未说,坐在床沿边开始慢条斯理擦头发。

    欧瓷目之所及就是他倒三角的背和精壮的腰,那是力量的象征。

    想到那晚的男人毫无疲倦的样子,她赶紧将脸撇向一边,耳垂有些微微发烫。

    凌祎城回过头就看到她满脸慌乱,眼神闪躲。

    “怎么了?”

    他向着欧瓷的方向倾了倾身体。

    男人身上沐浴露的清香直往她的鼻子里钻,是清凉的薄荷味,真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