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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由许多毒虫丢入罐子中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一个为活下来的称为蛊,它体内拥有其他毒虫的虫性,而若把许多蛊让它们自相残杀,所存活下来的为重蛊。
蚀心蛊为少数的重蛊之一“抱歉,中重蛊之人是无药可解,连下蛊的人也没有解药。”
“重蛊?大夫,此话怎说,真的没办法可解了吗?”凤夜焦急的来到大夫面前。
“重蛊毒性极强,就算是能解百毒的仙药也无可治,若要以毒攻毒,这世上没有毒药强过重蛊,而它寄宿的地方于心脏位置,就算下药,怕伤及心肺。”若无法下药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重蛊取出。
不过一般人中了重蛊活不过五天,而他超过了五天,这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找到像样的大夫,却说没救。”飘飞凌抓起大夫的衣襟“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想出办法,否则我要你陪葬。”
“凌,以我们的轻功回凤王府要多久?”他想带凤静天回去找风羽然,说不定还有一丝希望。
“以我不眠不休的话,最快七天。”
“七天,拖的愈久对病人愈不利。”能超过五天已经是天降神迹了。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他死吗?你这个只是说大话的庸医。”被杀意染红了眼,举起手准备一掌击下。
大夫毫无惧意直视他“虽然蚀心蛊无药可解,但还有个方法不如让在下试试。”
“什么方法?”停手。
“开刀取蛊。”简单四个字,说的铿然有声。
凤夜看了一眼又沉睡过去的静天“大夫可有把握?”
“不知道。”虽然以前曾帮人开刀治病,但在心脏部位,风险是相当的高“但我愿意尽我所学的救他,救不成,一命抵一命。”
这是唯一的希望了,凤夜握住大夫的手“一定要救成,只要能救活他,不管什么事情我都答应你。”说完,整个人跪在地上。
大夫连忙将他扶起“别这样,本人学医就是抱着救人的心态。”
飘飞凌也来到大夫面前“我这一生没求过什么人,但我只求你一定要救静天,只求你”他无法想像没有静天的日子,他可能会疯掉吧!
两个男人求着他,他们激动的心他也感受的到“会的,你们放心,明天一早我会替他动刀,时间不早了,我这里除了病人一向不留外人住宿抱歉。”
“没关系,我们在屋外露宿就好了。”说完,推着飘飞凌往外走。
深夜时分,大夫又从梦中惊醒,单衣被汗水浸湿,怎么今天又做那场被中断的梦,睡意消去一半,算了,去看看病人的情况怎样,下床赤足走出房门,从竹窗看去,燃燃的火堆,那两人枕着行李入睡。
走到内房里,看到那人静静的躺着,突然,他手捂着左胸不停打颤,脸因痛苦扭曲着,但他仍咬着牙不痛呼出来,大夫赶紧抓他的手,脉博浑乱无章,转身打开后头的药柜找有没有能治痛的药找到了,这时的景像让大夫忘了把药给他。
那人身体散出淡淡红光,像火焰似的,伸手微微的热气,没多久红光就消失,他的表情平稳。
他就是这样撑过好些天的吗?
凤静天缓缓睁开眼,之前的痛楚让他清醒起来,冷汗湿透的脸觉得难受,看到站在床边的披着蓝色外挂的铁面大夫。
“大夫,帮个忙,让我透透气好吗?”
闻言,大夫将窗户打的更开,晚风吹进徐徐凉风。
“不,是我脸上的假面皮不用顾虑,没关系的”
手指沿着他下颔模索着,不易察觉,触到接缝慢慢拉起,原本平凡无其的长相变变成俊美少年那么外面那两位应该也易容过罗!
靠在床头,凤静天对着面前的铁面大夫问好“我叫凤静天,不知大夫如何称乎?”
“就叫我大夫就好了,凤族族长。”淡然一笑。
“你知道我?”
“怎么不知呢?从你的额印跟名字就知道啦!”凤族族长历代额上皆有图腾,而且凤静天是这代族长的名字,就算是别国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更何况他住在龙朝也二十多年了,他还知道上任族长叫凤严雪呢!
“关于我的病大夫,你有几成把握?还有你要如何治我的病?”他不想太早死,不是他怕而是他放不下那二个人。
大夫跟凤静大概讲述治病的过程,跟他所得的病况,至于有几分把握讲不出来,连自己也不太确定,无法下药,只好开刀取出,但开刀内诊是危险性极高的诊疗方式,而且时间又久,少说要好几个时辰,就连宫里的御医也不太会。“蚀心蛊已经在啃食你的心,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用什么方法让它停止伤害你的心脉,但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原来自已中了重蛊,回想起来,之前那位奇怪的道人在伤他后就消失无踪,后来几天也没现身,想必是他在他身上下了蛊,而且还是无药可解的重蛊,看来那人真的要致他于死地。
虽然看不出大夫的表情,从他的眼中他似乎有不确定感,该不会给他太大压力了吧!拍着他的肩,露出请他放心的笑容“没问题的。”
笑容重叠了,跟梦中的人一样让人觉得心安,看着凤静天的脸,晃乎无意识的脱口“云静玲”意识到自已说了什么,马上捂了口退后。
凤静天可没有漏听,虽然没什么力气,摇摇晃晃的走下床来到蹲坐在地上的大夫,漆黑的凤眼直勾勾的看着大夫的蓝眸“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就算之前在子阙城用过这名字,但他从未说出他的姓氏,而大夫是怎么知道他的全名。
“梦里。”起身将凤静天扶到床上。
“可以告诉我什么梦吗?”他真的很在意大夫的梦境。
只是看了他一眼“如果你病好,我就跟你说。”他疯啦!为什么自已的梦要跟别人讲,不过这梦一直闷在心里真难受,有个倾诉的对像也好“但答应我不可以跟别人讲好好休息吧!”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黑夜变成了白昼,隐龙山还是笼罩在一片白雾之中,简单的梳洗过,打开门就看到那两人站在门前。
“我先准备一些器具,约半个时辰后就开始。”他们眼中看到了信赖,大夫笑笑“给你们承诺,我会治好他现在我有信心。”
小三跑到大夫面前“师父,小三能帮你什么?”
“烧水。”
“嗯!小三现在就去。”接到命令,小三碰跳跳的离开。
门合了上去,只留下凤夜跟飘飞凌在外头。
约百批战马奔驰于黄土上,黄沙飞扬,鞑鞑马蹄在隐龙山下集群,马背上都是高大威武的骑兵,白银的战甲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采,为首的男子气宇轩昂的看着白雾迷漫的隐龙山。
有多少年不见了,离儿放任你年少年,也该回来做你的笼中鸟吧。
“哈哈国师,你有办法让整队人马毫发无伤的上去吗?”
“这是只简单的阵法,臣下马上破解,不担误到圣上找离王的时间。”淮上白利落下马,拿出八卦镜跟令旗站在入口处,令旗在空中画着符令,嘴里不断念着咒语“四方神灵听我令,急急如律令,破。”碰!碰碰,爆炸声四起,隐龙山白雾渐散,绿郁的山林显示在众人面前,无不惊叹。
他们的印像中,隐龙山在多年前不知为何就笼罩在浓雾中,边境地区气候多变,就算有飓风来袭隐龙山上白雾不去,没想到区区几句咒术就能化去白雾,怎么不叫他们大开眼界。
“机关被我破去,待白雾稍散,就可以上山。”
栖息在山林间的鸟类被巨响惊的四处飞窜,凤夜跟飘飞凌提高警觉的环顾四周,提前长剑凤夜凝眸一扫“这是怎么回事?”白雾好像有淡去的样子。
“留守在这,静天还在里面。”飘飞凌也拿出浑天太极旗出来,如果发生意外,可以马上发挥全力阻止,大夫进去已经有二个时辰了,现在是重要时刻,一点也不能马虎。
闭眼凝听有马蹄声,而且数量不少“凤夜,看来人数不少。”
“那些人又要上山找师父了。”同样待在外面的小三皱着脸,看来师父的阵法被人家给破了怎么办,他跟师父两人又不会武功。
那些人?凤夜听到小三的话“怎么,大夫最近有得罪人吗?”小三摇摇头“没有,只是最近有很多人请师父下山,可是被师父拒绝,所以这些人可能是抓师父下山。”害他们准备家当搬离隐龙山,可是好像来不及了,没想到那么快就上来,原本以为有机关护着可以撑个几天。
在这节骨眼上偏偏来了一群人“凤夜看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设法击退他们。”凤夜抽出了长剑站在前面“你武功比我高,你守着屋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踏入一步。”而他也会速战速决,不让里头的人有丝毫分心的机会。
草地发出悉嗦的沙沙声,战甲的碰撞、马蹄声、在这极静的山中格外清晰,高大成群的黑影渐渐成形,不方是从一面上来而是四面八方的抱围住,威武的骑兵面无表情的拉紧疆绳停住马儿,每个人的腰间或背上都有大型兵器。
龙朝的武将?凤夜心中暗暗一惊,看着眼前一大群人,在前头的骑兵敏捷的往两旁移开,让出走道,黑色骏马出现在他眼前,上头的人不可一世的看着他们。
瞪着马背上伟岸的男子,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人无法忽视,跟凤静天内歛的沉稳气势不同,唯一相同的一点是让人敢到畏惧,但龙朝的皇帝龙傲怎么会出现在这?要抓走大夫的人是他?
如果皇帝是来抓大夫的,那大夫的身份是什么?
心底的疑虑不断浮出,但此该凤静天的安危更重要。
龙傲沉着脸看着面前三人,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们就令下去“这三人,杀无赦。”尾随在后的淮上白不知道他们就是凤夜一行人,自从凤静天中了必死无疑的蚀心蛊之后就没在追踨他们的下落,而他们又易容成不同的容貌。
看样子势必要打起来,这样的话更不能让他们知道里面的是凤静天,要不然龙傲就有藉口打压凤族。“凌,绝对不能让他们进去里面。”
“废话,顾好你自己吧!”话才落下,其中一名骑兵持着长刀朝凤夜劈下去,身闪,原本他站的地方出现裂缝,骑兵们纷纷下马持的武器约七、八个一组往凤夜攻去,每个人身手灵敏,不因笨重的战甲而慢了速度。
挡下一刀,威力大的长剑震震作响,凤夜看着其它骑兵朝竹屋走去,却被几名武将重重包围“喝!”凌空一剑,又三名武将倒下,但马上又有人递补上去。
原本晴朗的天空闪着白紫交错的闪电,雷声哄隆隆作响,只听有人大喊“落雷。”几道闪电降下不偏不倚的落在靠近竹屋的骑兵身上,焦臭味四起,马儿受到惊吓抬起前蹄落下横冲直撞,几名骑兵惨死在乱蹄之下。
龙傲安抚着座下的骏马,看着有些失控的场面,看着在身后的淮上白“国师,交给你了。”
淮上白也注意到站在竹屋上的人,只是样貌中上的雌蓝但他浑身的邪气似乎在那见过,此人不简单,能够召唤雷电,莫非他也是修道之人,但他不像。
“还不快走,不然的话下场就跟他们一样。”
淮上白向前一站“真是狂妄,那老道会会你。”从背后拿出除魔剑咬破手指将血滴于泛着寒光的剑身,除魔剑发出红光腾空朝飘飞凌射去,轻而易举的将剑打落“就只有这点本事吗?”
“呵呵那可不。”将八卦镜朝除魔剑一照“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是非难辨,去。”落地的剑又浮了起来,而且一变二、二变四,除魔剑不断分裂出一模一样的长剑,没一刻衍生了数十把,飞到飘飞凌周身形成剑圈。
怕伤及竹屋里的人,一个轻点,飞跃于附近的枯木上,而剑群跟着他,一把朝他飞去,转身,剑没入土里消失,从划破的衣袖来看,虽然是幻影,但还是有伤害的力量,而飞剑开始朝飘飞凌攻去,数量愈来愈多,他闪的有些吃力。“看来我小看你了。”
一直到现在,朝化击去的都是幻影,想必需要本体不断制造出来那一个是剑的实体呢?面对成千上万相同的剑实在是不容易看出来,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他手中可是握有上古神兵利器,舔过被割伤的伤口“呵呵”“风起。”飘飞凌四周刮起旋风,而他站在中间不受影响如龙卷风一松,剑被风吹的不停往上转,旗子向上一挥,龙卷风带着剑直冲天上不知道落到何处。
“老道,你还有别的招数吗?”
他的身上有股好浓的血腥味就跟影刹堂鬼王一样。
顺着长须谈笑风声,看来他操作天候的能力是靠着手中的黑色令旗,这种神器在那人身上太可惜了,那把令旗他要定了“这只不过是贫道千万法术的其中一项而以。”
淮上白正要准备施展下一招时,竹屋的门打开,带着铁面的大夫喊着“住手。”龙傲一看下令“全部停手,还不下跪对离王行礼。”正在厮杀的武将们瞪大眼,放下手中武器半跪在地上,齐声高喊“参见离王。”
大夫叹着气“各位请起,表哥不,该说是圣上,你为何苦苦相逼,你明明知道我”
凤夜跟飘飞凌一看大夫出来马上来到他面前“大夫他的状况?”大夫惨白着脸虚弱的笑“他没事了,只要调养个几天等伤口愈合。”看着两人身上的伤跟满地的尸体“对不起,私人因素让你们受伤。”
“离儿,别闹了,跟朕回去,放任你多年是我最大的极限。”为什么离儿就是不懂得他的心意,要向他的权威挑战。
“跟你回去?然后关在华美的宫殿做只无法飞离的金丝雀,我的回答是不,你还不明白我根本不爱你。”反正他现在了无牵挂,父母亲早成一堆黄土,而世上也没有在乎的人
来到凤夜的耳边说“屋子里有条密道通到山下,如果脚程够快的话就可以到达城门,过了城门就是月木他们应该不会追到里面,请你们带着小三一起走”
看着大夫“那你”凄凉笑着“像我这种不会武功的人只会施累你们,你也知道他是龙朝的帝王,跟他作对是自寻死路。”能挡多久就多久“还不快走。”
“凌,你先带着静跟小三,我带着大夫。”凤夜抓住大夫的手笑着“如果静知道我们丢下大夫一个人,他一定会生气的,要走大家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