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波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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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真不能否认她的确明艳动人,就这么浅浅一笑,我眼前顿时为之一亮。“如果这样,我们就不算拉子了。”“我们只是对男人死心,不愿受男人牵绊罢了!”

    “现在,让我来玩玩臭男人吧!”我还是看得出她的羞涩与腼腆,既使一副不把我当作男性个体看待,只讲求实际效用的模样,但要由口中说出这样的话,非得有相当的心理建设不可。

    今天早上她仍然穿着和昨天夜里同样的运动服,白色单薄宽松的短裤、黑色棉质背心,透过短裤依稀可以看见内裤的高腰折痕。

    背对着我她脱去了背心和短裤,露出巧克力色健美的脊背,白色高腰的丝质三角裤衬着均匀无暇的肤色,煞是好看。

    上了床,她跨坐在我胸前,浑圆结实的双臀落在我的双乳,一团软软热热带点骚痒的东西正巧对着我的心窝,那是阴户。

    我心底高兴于一觉醒来有这样的好事,不但有得吃,还有得爽!忽然一阵温热由我的guī头往阴囊蔓延,她开始含弄起我的yīn茎。胯下的阳jù一下子翘了起来,滑滑热热的感觉让我jī巴也痒、心头也痒。

    她缓缓的将yīn茎含到根部,又连吸带拉的滑向guī头。反覆二、三十次之后,我的心窝开始感到水气,由她的阴户慢慢渗出骚水,粉臀不自觉在我胸膛晃动了起来。

    到她用舌头撩拨我的guī头、马眼时,我想轻薄她身体的念头已经痒到了极致了,于是我厚着脸对她说:“让我舔舔你吧!”

    她没说什么,褪下内裤,依旧趴在我身上吸吮着,一副小巧厚实的阴户就挺在我面前,应该刚洗过澡,不但没有腥骚味,反倒带点香浴乳的淡淡香味。

    就像看网路上的阴部特写:暗红色的阴唇、小巧的阴蒂、一根根浓密黑漆的阴毛一览无遗,小阴唇给渗出的淫水弄得一片水光。我伸出舌头往肉缝舔去“喔”甫一接触到湿润的阴唇,她不觉呻吟了一声,含住jī巴的小嘴停了下来。

    我尝到她黏黏腻腻的小穴,心头一美,yīn茎更是肿胀灼热,她含得吃力,放弃了吸吮,俏脸瘫在我阳jù前喘气,手握着yīn茎不断上下套弄。

    我看她脸色潮红,星眸带水,一副欠人干的淫荡样,不禁舌头由阴唇舔向阴蒂,再由阴蒂深入肉洞,直搅得她骚水失禁,娇喘连连,玉股在我嘴上、唇间不停摇动,这时我的脸上已是汤汁淋漓、一蹋糊涂。

    想到这样一个俏丽健美的女孩竟把最私密的蜜穴大开着挺在自己面前,骚水横流,任人轻薄,而手里握着我的jī巴还不断的套弄着,心底骚痒与渴望顿时升到顶点。

    还好她也难受至极,背对我提起湿搭搭的玉股,移动娇躯向yīn茎坐去,刚开始也许瞧我那肿得像汽球般红冬冬的阳jù有点可怕,她只敢让guī头进去,喘了几下,大概穴里痒的难受,浑圆的屁股大开,阴唇贴着yīn茎一寸寸向下滑去,嘴里不断嘶嘶吐气。

    “喔”没入根部时,她爽得呻吟出声。果然她的嫩穴又紧又软又热,牢牢实实的握满整只阳jù。我好想大肆的插她一番,奈何这时我的腰还箍在床板上。她一定好久没这样高潮过了。

    第一次在我guī头爆裂般喷出阳精的同时,她狂乱的哀嚎出声,沿着yīn茎周遭,白花花的精液泊泊流出,她短暂脱力的瘫在我身上,yīn道里突突抽搐着,贴着我的大腿可以感觉她满富弹力的乳房上两粒樱桃坚挺着,小腹、粉臀及大腿上冷汗直冒。

    这样瘫了一阵,感受到yīn茎在yīn道里再次由软变硬,她慢慢的又蠕动起来,这次她大概不再感到害怕了,每次套弄都狠狠的吞到尽头,然后伴随着快意的呻吟,让guī头直抵花心。

    只看她红肿湿润的阴唇忽快忽慢的在我阳jù上套弄着,充血呈猪肝色的yīn茎上布满黏稠的精液,有些干燥了变为白色粉状,沾在她紧闭的屁眼花瓣上,也沾在我的肚皮上。

    这次时间久了一些,兴奋的过程也特别明显,她慢慢懂得找不同的角度让yīn茎直接磨蹭穴里的快感带。

    只见她呻吟的满头大汗,淫水像泄了洪般一股股的向外奔流,在一次狠狠套到尽头的同时,我们又携手攀越了高峰,然后随着穴里阵阵喷出的阴精,我的guī头感到泉水一般的暖流冲激,眼前金星乱冒,下腹一阵酸软无力。

    停了半晌,稍稍喘过气来,我看到一股淡黄的水流沿着两片小阴唇,流到我低凹的腹部,而她扭过头来,披头散发,脸上汗渍兀自未干,眸底水意盎然、媚眼如丝的望向我,嗔道:“都是你啦!害的人家这么难看”唉!这教我该如何回答呢?

    沉默地清理完两人一片狼藉的身体后,赶时间似的她匆匆的走了,直到她消失在门后我才想到:为什么不恳求她解开几个手铐呢!这一天,我就这样大字型的铐着,该怎么渡过?而,今天有午餐可吃吗?

    被绑架的第一天早上我几乎都在看电视,臆度着三姐妹放学后将逐一的来蹂躏摧残自己,心底喜孜孜的,全没料到一个被强奸的男人可以像我这样充满喜悦的。

    “如果是七仙女或十八金钗那不更妙!”我心里这样幻想着“可是单单凭我一根肉棒想驯服众多女人又谈何容易呢。”我有些自知之明。

    小电视没接电缆线就只能接收四台无线台,我一直看到午间新闻过后才开始感到烦躁,那该是腹中饥火搞的鬼,我手脚胸腹全然无法移动、四肢因为长久固定不动而兴起渴望移动的强烈欲望,只觉眼前的天花板越来越低、越来越沉,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虽然浑身赤条条,隆冬的室内也还清冷,但是极度的焦虑却激起我满身汗渍,这时,我仿佛领略了被活埋的滋味。下午三点多了,我不能不找事情做,再这样下去我想我一定会发疯。

    我检视双手双脚的手铐,四支都是散发着不锈钢光辉的簇新手铐,在生存游戏专卖店或玩具枪专卖店可以买到,规格尺寸几乎和警方的完全相同,没有钥匙根本无法开启。

    每支手铐的另一头都在床柱柱脚绕一圈后铐在床柱上,让我的手只有区区十五公分的活动空间,而最可恨的是床柱的短向上还存在一根横杆,连往上出脱的空间都完全被封死。

    我两只手握住床柱用力摇撼,心底祈求出现一丝契机,床身接合处传来的玑喳声竟如此微弱,床身也未免太牢靠了,想要支解它不啻是缘木求鱼。摇了十来分钟,我选择了放弃。

    然后我开始打腰上铁炼的主意,那是由直径近五厘米的钢条拗成炼圈交扣而成的,穿过床板两侧在床底下不知藉锁头还是打结固定住,我反复的用力挺腰,希望能稍稍将它挣松,一直到腰上传来火炙般的痛楚,也只多换来约略五公分的活动余裕。

    我低头朝腰上瞧了瞧,激烈的摩擦让我腰身一片殷红,并且泌出淡淡的血丝。到了此刻,我知道单单靠一己之力想挣脱这牢靠的禁制是不可能的,除非假由外援,是的!

    我早该想到的,于是扯起喉咙我开始放声高喊:“救命喔!救命喔!谁来救救我!”音波由我的喉头跃出撞向六面墙壁,再由六面墙壁折射而成可观的音场,其中相同频率的音波交融形成忽强忽弱的共振现象,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在空间中漂浮摆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