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飞蚁之毒

墨涵墨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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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class="kongwei"></div><div class="ad250left"><script>ads_yuedu_txt();</script></div>    随着米粒儿的命令,船上的官兵迅速行动,娜螂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抓住胳膊,按倒在地。

    娜螂出人意料的没有呼喊,好像米粒儿抓她一点都没有抓错。奴汉痛心的说:“娜螂!你这是为蚁族报仇吗?若不是幼青救你,你早就死在娜蜻手里了!”

    韦幼青也一脸惊愕的看着米粒儿,喃喃的说:“我问过娜螂,她说不知道怎么操控飞蚁……我看她不像说谎……”他心里的那种沮丧再次袭来,果然阿水叔是因为自己的妇人之仁而死!

    米粒儿见韦幼青一脸的沮丧,正要取笑,却突然脸色大变,露出痛苦已极的表情,人也往下沉去。

    与此同时,韦幼青也觉得脚下一冷,且这种被冻住的感觉顺着腿迅速往上蔓延,手脖上凝香镯白光一闪,韦幼青迅速恢复了知觉,他不及细想,抱起米粒儿飞身上船。

    韦幼青把米粒儿放在甲板上,只见几个黑色小点正顺着米粒儿的脚往上飞快的移动,米粒儿全身僵硬,脸上露出惊恐至极的神情。

    韦幼青伸手按住那几个黑点,驱动夏字诀,火光一闪,米粒儿惨叫一声,那几个黑点被火焰焚化,只在米粒儿的腿上留下几点焦黑。只是米粒儿已经中毒,依旧全身僵硬,不能动弹。

    “拿解药来!”韦幼青冲娜螂怒吼。

    “我……我没有……”

    娜螂的话音未落,韦幼青暴怒的跳起来,“啪”的打了娜螂一记耳光。他已经知道吉阿水和婕蠓是怎么死的了,这种“农夫与蛇”的故事发生在他身上,让韦幼青的怒火到了极点。

    “给我狠狠的打她!直到有人给我们送解药为止!”

    看管娜螂的官兵都是米粒儿的手下,如今见米粒儿中毒,虽然平时与娜螂关系不错,但为了救米粒儿,自然也顾不得娜螂了。

    “嗡嗡”声大起,大批飞蚁从海面飞出,扑向船上的人。韦幼青持续驱动夏字诀,点点火苗在上空时亮时灭,越来越多的飞蚁在空中被烧成焦炭。

    海面上空荡荡的,看不见有什么人在控制飞蚁。可剩下的飞蚁在受到火攻之后,却秩序井然的向南撤去。

    “追上去!”韦幼青命令着,回头见打娜螂的人停下了手,韦幼青怒道,“你们不想救米粒儿了?这些飞蚁的主人定与这个女人有勾结,妇人之仁只会害死自己!”

    打人是米粒儿手下这些人的特长,更何况是一个小姑娘,很快娜螂被打的满脸是血,腿也被打断,她哭着爬向奴汉,边爬边哭道:“我真的没有解药……”

    奴汉背过脸去没有吭声,这一切都是因自己为蚁族求情导致,如今米粒儿被韦幼青点了穴道,全身僵直的躺在甲板上,他似乎很冷,连眉毛都结了一层寒霜。奴汉觉得自己有罪,他已经没有脸再说什么。

    “别打死了,把她挂在桅杆上,身上写上几个字,让飞蚁的主人拿解药来换娜螂。”

    大船张起风帆,飞蚁带着的这一路顺风顺水,很快见到前方一座被森林覆盖的小岛。韦幼青心里一暖,这里离新岛不远了。

    飞蚁飞入小岛不见了,时值正午,新岛附近阳光特别炽烈,韦幼青让人停船,让人在甲板上竖起凉棚,把娜螂挑的再高一些。

    娜螂的牙齿被这些官兵打掉了许多,血顺着她的嘴唇流下来,干涸在她的下巴上。她的身上虽然没有血,可由于多处骨折,身子软软的吊在桅杆上,在炽烈的骄阳下,好似快要风干的鱼。

    “娜螂,好像你这个同族并不把你当回事,只要交出解药,你就能活命,他似乎不想救你。”

    韦幼青淡淡的对娜螂说着话,心里其实焦急万分。米粒儿不能动,却能听人言,韦幼青趴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有更坏的感觉吗?没有的话眼珠子动动。”

    米粒儿的眼珠动了动,韦幼青放下心来,欣慰的拍拍米粒儿的脸蛋儿,米粒儿的眉头一皱,白了韦幼青一眼。

    一直守在旁边的韦榕,则自顾自的抱着米粒儿的胳膊号脉,眉头紧皱,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韦榕,你是不是有什么法子?”韦幼青知道韦榕是年青云的徒弟,说不定他能找到解毒的办法。

    韦榕迟疑的摇摇头说:“这个属下不敢保证,师父说过的那种飞蚁,据说只有吐蕃冰崖苦寒之地才有,且就算是被咬了也没什么打紧,怎的到了这南疆?还这般生猛?”

    韦幼青听到“冰崖、苦寒”这样的字眼,心里焦躁,冰崖就一定苦寒吗?他眼前又浮现出那一片晶莹剔透的冰雪天地,心里痛极,不由泪眼模糊。他也明白了这些飞蚁的来历,不耐烦的打断韦榕的话,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这东西是有翅膀的,飞来飞去什么稀奇?说说怎么治这种毒吧。”

    韦榕犹犹豫豫的瞥了一眼米粒儿,对韦幼青道:“听说把被蚁虫叮咬过的腐肉切下来吃掉就能解毒,只是属下也没有把握。”

    韦幼青知道韦榕这是担心万一不成会遭米粒儿埋怨,他对米粒儿说:“你意下如何?谁也不敢保证吃下去就会好……”

    米粒儿的眼睛连眨了好几下,韦幼青手起刀落,从米粒儿腿肚子上切下一大块肉,又切成小块儿,连血带肉的喂给米粒儿吃。米粒儿连连作呕,硬撑着把自己的肉吃下去。

    米粒儿随吃着,他眉毛上的寒霜渐渐的消散,韦幼青见甚是有效,不由大喜,继续把肉往米粒儿嘴里塞。米粒儿终于呕了出来,大叫:“给我解穴呀,你这蠢蛋!”

    韦幼青这才想起米粒儿的穴道还在封着,连忙给他解了穴,米粒儿接着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东倒西歪的趴在船舷上吐了起来。腿上的血顺着他的腿淌下来,把甲板染红了一大片。

    血腥味蔓延开来,韦幼青见米粒儿已经无事,恼他前番骂自己“蠢蛋”,懒得理米粒儿,随他流血去。

    谁知这时,“嗡嗡”声再次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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