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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叶晨瑞看着她，眼睛巴巴的望着：“真的有毛病，我一个警察，没有倾诉癖我会自己告诉你？我还没有女朋友，这么自贬身价找不到老婆岂不是麻烦了？”
如歌一愣，是啊，他这样说好像是。
“那好吧，你随便说吧！”如歌只好无奈的开口，非常同情叶晨瑞。
一个好好的男人有这种病，什么倾诉癖，这也是一种毛病，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叶晨瑞听到许如歌的回答，瞬间就心里腾起一股子歉意。
这许老师真是太善良了，简直是就是善良的小兔子啊。
他拿出手机，对许如歌道：“稍等，我先安排个工作。”
“嗯。”如歌点点头，给他倒了一杯茶。
她开始安静的吃饭。
叶晨瑞拿出手机给顾成勋发了个信息：许如歌真是一个善良的小白兔，太好骗了，成勋，你觉得呢？
这信息发完，他就放下电话，把电话给静音。
一切做好，这才对如歌道：“其实吧，成勋从小过的很孤独，他家里的情况想必你也知道，他家有钱，他妈妈是女强人，平时根本没时间管理他，他基本上都是跟天晴姐一起，可是天晴姐她大了成勋好几岁，需要上学的，那时候，成勋就跟我一起。成勋有一次被保姆带着因为成勋调皮，保姆把他给关在了柜子里，成勋那时候有五岁吧，在柜子里憋了一天多，患上了轻微的幽闭空间综合征。你知道那个吧？就是在电视里看到的，有时候电梯里，有时候什么柜子里，成勋是在柜子里，只要一个人在那种密闭的安静的黑暗的环境里就会犯病！”
如歌心里一惊，有些不敢相信，顾成勋那样的男人，会那样吗？
叶晨瑞看如歌的小脸上都是思考，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他继续道：“成勋这个人，没有什么不良记录，你看他这么有钱，应该有很多女人的，可是没有，他家里一个女主人没有！”
“没有女主人，不代表没有女人！”如歌想到了自己被顾成勋那样对待，又想到之前跟顾成勋一起吃饭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
如歌扯了扯唇，很明显不信叶晨瑞的话。
不给这些也只是听听而已，如歌根本不在意，因为这些事情，对于许如歌来说，真的太遥远了。
如歌只是听听就算，没有往心里去在意。
“呃，你的意思是你跟成勋那是有意思的男女关系了？”叶晨瑞眸子里泛着精光。
如歌一看他那样子，就忍不住翻白眼。
这样想的时候也真的翻了白眼。
“如歌，别这样，太难看了。”叶晨瑞立刻喊道：“这样子一点都不淑女。”
“淑女当饭吃吗？”如歌反驳。
“当然不当饭吃。”
“那不就是了。”
“那你跟成勋就是那种关系了。”
如歌被他弄的差点直接点头了，叶晨瑞还真是有审讯的本事，聊着别的，左右言顾其他啊，瞬间再带入主题里。
如歌要不是反应快，真的会点头了。
她暗暗惊了下，提醒自己，以后跟叶晨瑞说话小心点。
“成勋这个人其实很没趣，有时候有点闷，对了，他属于闷骚型的男人，你应该领教过了。”
“......”
叶晨瑞连着说了一会儿，看许如歌不再接口，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如歌一愣，反问道：“不是你说你有倾诉癖吗？我就当垃圾桶就是了，你说你的，我听听就算。”
“原来你根本没听进去？”
“听进去了。”如歌淡淡的道：“听进去了是听见去了，可是我觉得一切跟我没有什么关系。”
“呃！”合着闹了半天，叶晨瑞自己白忙活了。
他嗤笑一声问：“你都不同情小时候的顾成勋吗？”
“他不需要被同情。”如歌直言道：“小时候这点事有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的？你是不是特别心疼他啊？”
“难道你不心疼？”
“我为什么要心疼？”如歌莫名其妙的反问：“他至少过的锦衣玉食，有人陪伴，有什么不公平的，得了一个幽闭空间综合征有什么问题，这世界得癌症的人，没有办法继续活下去的人多了去了，他现在也过得非常好，强者无敌的，有什么可说的？”
“......”叶晨瑞呆住，刚才他还觉得许如歌很有同情心很善良的，结果她不是啊！
“再说，现在他一副不讲道理，强盗一般的霸道，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同情，要不是你说你有病，我根本不想听。”如歌看了他一眼，道：“叶警官，你倾诉完了吗？完了的话，赶紧的吃饭饭菜都凉了。”
叶晨瑞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
他真是服了许如歌了，这个女人能把人给逼疯了。
他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过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拿出手机发了个信息给顾成勋：我收回刚才的话，人是善良，但是不同情你这样的强者，只同情我这样的弱者小警察。
发了信息，这才开始吃饭。
如歌看了叶晨瑞一眼，道：“叶警官，这低头族越来越多了，你这样吃饭的时候看手机很不好，对消化各方面都不好。”
叶晨瑞一口饭卡在了喉咙里，差点没有噎死。
“别再倾诉癖没有好，又来了其他毛病！”如歌善意的提醒。
叶晨瑞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他正色道：“如歌，多谢你的提醒。”
这时，电话忽然铃声响了。
叶晨瑞看了眼电话，上面一个信息：我在休斯顿，明天到国内。马上登机。
“呃，成勋明天就回来了。”叶晨瑞道。
如歌一愣，表情一呆，握着筷子的手一抖，很快又平静下来，开始安静的吃饭。
叶晨瑞看了她好一会儿道：“好吧，许如歌，我服了你了。”
“什么？”如歌没听懂。
叶晨瑞道：“丁小怜陷害你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被算计了，你也知道了，有什么计划吗？”
如歌一愣，怔怔的看着桌上的残羹，开口道：“走着看吧，我至少不会很客气的。”
“你能怎么不客气？”叶晨瑞很感兴趣。
“我还没想到，想到了再说吧。”如歌道。
“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听？”叶晨瑞笑的很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