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初战交锋(58)

皇叔刘司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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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 初战交锋(58)

    太史慈退到毗陵的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了张颌,原本他是想借此让张颌能够快些支援过来,可没想到这一消息传到张颌耳中之后令他大为生气,甚至在回文中直言太史慈避战,对他撤回毗陵大为不满,他之所以将他支援而来的消息传给太史慈,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坚持到自己支援而来,可他根本就没理解自己的意思,更没明白主公的想法,如果只是为了保卫秣陵这么简单的话,完全可以从广陵调张南对秣陵支援,又何须调他率军回来呢,这是主公要对吴县有所动作了。

    毕竟这对秣陵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可受制于信鸽所能传递消息的内容有限,这些话便没有直接写出来,可不想太史慈果然没能理解主公的想法,或者说他理解了,却故意如此做,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这一回张颌在回文中的意思很明白,而太史慈对张颌如此回文气愤不已,甚至看过回文之后大骂张颌拿着鸡毛当令箭,毕竟两人的官职相同,就算撤兵了,对此造成的后果他可有承担,但那也是由主公来对他进行惩处,却也轮不到他张颌说三道四,就像是训他帐下将领一员教训自己,换任何一个有血性的人都不可能不动怒。

    可对于太史慈的愤怒,张北明白其中缘由,这事多半怪自己,是他曲解了主公的意思,如果按照太史慈的意思,不管是继续留在吴县还是前往阳羡,都是最佳选择,也不会让两位将军因此生出嫌隙,他只能从中当起和事老来,虽然陈果劝说了太史慈,但对于他将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做法,太史慈却完全否决了,毕竟他是主将,一切的选择甚至为此承担的后果都不会甩锅给张北的。

    由此,张北知道,虽然这一仗,他会继续配合张颌,但他明白,两人的梁子必须得化解,不过这事还得等两人见面之后,他再当这个和事老,毕竟都是多年的老兄弟老朋友了,把事情说开了,相逢一笑泯恩仇不是不可能。

    太史慈有些不情不愿的去了阳羡而不是吴县多少有些因为张颌信中那句避战怕死给刺激到了,说实话,这确实有点伤人,尤其是对太史慈这样的大将,为了证明自己,他自然不可能再去吴县,不然这避战怕死的名声不得在秣陵传开了?

    第一时间,太史慈便起兵杀向了阳羡。

    这时候的太史慈已经不顾一切了,这一仗对他来说完全就是正名的一战,大军抵达阳羡之后,便即命令张北前去挑战,按道理双方兵力如此悬殊,一战大战在所难免,可结果却出乎意料。

    整整一整天的挑战,在阳羡的许贡压根就没有应战,到最后太史慈索性待在营中不出去了,面对不敢迎战的许贡,现在可就不是他避战而是许贡是孬种了吧,毕竟他们这里可只不过区区五千人,可面对五千人的挑战,整整三万人的吴县部队却顶着漫天的辱骂缩在城中不敢出战!”

    对于这样的情形,太史慈真的有点搞不懂了,不理解为何许贡会下严令避战,但很快,张北就为他解了惑,太史慈一走一回这么诡异的情况,许贡能不多想嘛,如此怪异的举动,只能说明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不然谁会傻到主动用五千人去挑战三万人,如果是偷袭可能,可是正面对决,绝不可能。

    这一定会被许贡视作是他们在搞鬼,甚至可能有埋伏,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许贡再没有搞清楚情况之前,自然要严令帐下,不准他们出战。

    “你说的不错。”对于张北的分析,太史慈点头赞同,这是唯一的可能,最接近真相,如果换了他是许贡,也一定会怀疑,不会主动应战,对于不敢出城应战的许贡,太史慈反问了张北一句,道:“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接下来又当如何?”

    张北迟疑了一下,眼中随即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如同一只老狐狸一般,道:“许贡现在不敢出来,说明他怕我们有猫腻,既然怕就一定会调查,可当他发现没有异常之后,反而是我们‘虚张声势’那他一定会坐不住,毕竟我们每日里都这么叫阵,言辞侮辱着他,当着这么多人,他就算不想出城与我叫阵都不能,可等他沉不住气想要与我决一死战时,那一击是三五日之后了,到那个时候,他就算出城,张颌将军的援军也已经赶到了,我军正可一举将其歼灭。”

    现在只要提到要靠援军来解决许贡,太史慈就有些挂像了,不太情愿这么做,但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尤其是战争关乎生死,绝不能掺杂个人因素,这样按张北的建议自然是现在最稳妥的办法,可是他又一点担忧,乃问道:“如果许贡一直不出场呢?”

    “我们就一直激他,我不相信他能沉得住气!”似许贡这类人,脸面可大于一切,从他由小吏为官成为都尉、郡守后做的一切,尤其是对付前任盛宪,就能看得出来,这人乃氏族的小人,既然他是瑕疵必报之人,那么面对他们每日的辱骂嘲讽就绝对会有所回应,所以想让这种人能沉得住气,那除非太阳西升。

    既然如此,那此战就交由你来全权负责。”

    “诺!”

    次日一早,张北率军来到阳羡城下,论起叫阵、骂阵,在刘澜帐下必然乃张飞首屈一指,那骂人叫阵的手段都令人咋舌,就没听过那么侮辱人的字眼,而张北帐下的士兵,比之张飞帐下的兵卒明显就差了太多,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字,并没什么太多的花样,好在他们都是精挑细选的高嗓门,骂起人来虽然花样不多,可就是声音大,那喊声城里城外听得那叫个清清楚楚,就算这些个守城军想瞒着许贡,都不可能。

    尤其是那骂人的话,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字,什么缩头的乌龟,绿毛的王八,从宫里出来没卵的太监,蹲着屙尿的玩意,带着一帮和他一样不男不女的兵,缩在乌龟壳里当王八!

    不得不说,虽然反反复复就是这么几句骂人的话,可着实骂的恶毒,尤其是最后,把他们守城官兵都骂成了缩在龟壳里的王八,任谁听了皆义愤填膺,一个个怒不可遏,找到自己的百战、千人、校尉,请令出城应战!

    对这样的羞辱,他们一刻也受不了,再加上被侮辱的郡守,就更让他们怒火中烧了,一个个眼睛之中全都燃烧着火焰,愤怒的火苗,毕竟都是处在血气方刚的时期,哪受得了被如此羞辱,可不信,他们的请令,却都被无情的驳回,虽然驳回,可他们每一个脸色不是难看的,这边刚挥退了闹事的士兵,佰长们便去找千长汇报情况,这么一层层汇报上去,出城与敌决一死战一时间便成为了全城的首要大事。

    可当他们把士兵的反应汇报到许贡面前,并建议出城应战,现在士兵的士气,正可以利用,如果出城,憋着邪火的吴郡官兵,必能旗开得胜,然而他们的建议,最后却在许贡前被一一否决,甚至许贡还异常愤怒的大骂着他帐下的这些将领,现在这个情况,明摆着敌军早就布好了陷阱,就等着他们出城往坑里跳呢,如果我们现在出兵,敌人的奸计便彻底得逞了,可你们呢,明知故犯,不仅没有去阻止士兵,反而还跟着士兵一起来添乱,说道气愤处,更是直接起身,怒斥着他们,道:“颁我军令,阳羡城内即日起,若再有人妄言出兵,煽动出兵者,一律格杀勿论!”

    对许贡这一命令,再场将领无一不是愣了片刻,然后众将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愤慨起来,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主公的将领已经下达,他们除了接受还能有什么办法?

    而许贡,见到他们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何尝能舒服,可他却知道,越是现在这个局面,就越不能乱,若说出城与敌交战,被骂得最恨,颜面扫地的他才更应该去和太史慈决一雌雄,可他甚至认为如此鲁莽的巨大必然会招致惨败,现在的关键不是与敌交战,而是要搞清楚太史慈到底有何依仗,不然五千人就来叫阵,和找死又有什么区别?

    太史慈是疯了吗,肯定不会,一定有阴谋,所以现在的关键是看谁沉得住气,只有那个更能沉得住气的人,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现在的许贡,一门心思就想着斥候尽快差探出城外的真实情况,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在辱骂声中,一天就这样过去,每个人都知道第二天是什么等着他们,可每一个人都期待着这样的日子快些结束,但就像他们所料,这样的日子并不会因为日出日落就结束,次日一早,天还没大亮,城外敲锣打鼓的噪音便响了起来,然后便是那让人作狂的骂声,秣陵军又来骂阵了,他们的依旧是昨日那些话,好像已经听习惯了,或者说是麻木了,他们不管如何骂,吴县士兵都没有似昨天那般激动,一个个义愤填膺,叫嚣着要出城与敌死战。可在他们平静的外表之下,却是紧握着双拳,嘎嘎作响的指关节暴露了他们心中的怒火

    可这样的辱骂依旧没有任何作用,对此张北不得不另想办法,毕竟再这样骂下去毫无意义,他专门将营中原张飞帐下招来,想从他们口中寻找一些经验。

    他们这支部队,都是从各步军中抽调而来的精锐,有辽东步兵,有关羽的摄山营同样也有原张飞帐下,他们对骂阵可再熟悉不过了,有了他们帮助,必然事半功倍。

    果不其然,他们很快就给出了很多建议,尤其是其中一人,乃是部曲督,他就对张北讲了一桩往事,在冀州之战时,那时候他还是张飞帐中的一员小将,为了逼袁绍出战,张飞奉命前往叫阵,可当时的情况就如现在的许贡一样,不管他们如何辱骂,那袁绍就是拒不出阵,当定了缩头乌龟。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主公给张将军想出了一条妙计,那就是给袁绍送去了女人的襦裙还有胭脂水粉,甚至张将军不知从哪里还找来了女子用来束发的鬠笄,这些物事送到袁绍营内,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第二日,做了足足十数日缩头乌龟的袁绍终于派出了颜良出营应战,结果自然是被大败。

    “真这么管用?”听这名部曲督说完,张北眼睛立时亮了起来,虽然不清楚袁绍受到这几样事物的反应,可他却清楚,如果有人把这几样东西送给他,那他肯定忍不了,这也太羞辱人了,士可杀不可辱,他宁愿战死,也绝不会被如此羞辱。

    “将军,管不管用,末将不敢保证,但末将所说就是当日的情形,所以末将还是有几分把握,相信那许贡在见到这几样事物之后一定会有所回应的。”部曲督信誓旦旦的说道,被骂女人也许还能充耳不闻,可见到这西女用之物还能无动于衷,那绝不可能。

    “好,好,我知道了。”张北说完,便即对部曲督说道:“你现在立即带着你帐下士兵到周边的亭里,去把我们所需要的这些女性用品都给我找来,有多少要多少,这一回,我就不信那许贡老儿还能无动于衷!”

    “诺!”

    部曲督领命而去,张北则继续派兵叫骂着,并命令所有士兵时刻准备着,尤其是部曲督回来之后,更要严阵以待,一旦敌军出城,立刻掩杀,只是在他心中,对于这样的侮辱是否能够成功还是打了一个问号的,这个许贡,老奸巨猾,言语刺激不了他,送物的可能性又会有多大的希望呢?

    他不敢保证,可现在这算得上是唯一的希望了,自然要尝试一下,如果他还窝在阳羡不出来,那就只能另想其它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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